我想。
光是想象贺景顶着那张禁欲脸用低沉的嗓音骂他是sao狗的画面,就足以将他的心理防线震个稀碎,除了底下那根变得更为坚挺的jiba外,季尧不知该做什么来回应贺景这句话。 意外的是,贺景仅仅只低笑了一声,并没有过多责难他,还贴心地用手帮他纾解欲望。 与以往不同,贺景这次没有将他的jiba整根包裹住,而是专门用掌心在茎身上反复磨蹭,修长五指并拢在一起轻轻拨弄guitou,脆弱的guitou招架不住这种细密而又绵长的刺激,一股股清液从小孔里沁出来又迅速被贺景揩去,径直将它抹到发烫的rou柱上继续摩擦。 今天贺景的心情大概很不错,破天荒的用另一只手去揉捏他那两颗囊袋,手法同样很娴熟,最要紧的是贺景没有提出禁止他射精的要求,这让他安心不少。 渐渐地他的头往后仰靠到头枕上,一直咬紧异物的牙齿也松懈下来,他再次阖上眼皮,尽情享受起贺景带给他的服务。 季尧扬起脖颈的姿态很像只被狮子擒住要害的猎物,贺景看得喉头发涩,大有扑过去用尖牙将他脖子撕扯开的冲动。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了。 季尧刚闭上的眼一下子睁开,他下意识扭头往印象中门的方向望过去,可得到的又是清一色的黑。 敲门声仍在持续,每响一声他全身的毛孔就炸开一次,涔涔冷汗从里往外渗透而出,最令他羞耻的,是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jiba肿得更大了。 “要让别人进来吗?”贺景在征询他的意见。 1 他的思绪像是一台久未使用的陈旧电台刹那接上电源,冒出滋滋啦啦的电流声,顿了数秒才终与外界频道取得联系,他迟钝地摇头回应贺景,但贺景好似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