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
——其实是争抢好斗在孙家都没有用。可我不同,我喜欢他喜欢疯了。他知道我一定会做的,会把自己都给他的。我近乎怜爱的沉迷恍如实质。 那碗苦药就被不加修饰地端出来,又从那张嘴里不加修饰地说出来。这么多年他寡言少语地看我接近,亲昵,索吻,现在又将是求欢。 他估计有些恨我,我忽然想。 衣衫脱了一地,他摸上腰侧时我开始扭动,钗环撞在雕花床头琳琅地响。 “不行,痒……!” 我肌肤尤其娇嫩,最初跟着孙策出征还瞻前顾后。第一道又深又长的疤就留在腰侧,现在成了淡粉色凸起又多余的一块rou。自那之后我就不在意了,出刀越来越快,伤疤就越来越少。少将军边喝酒边拍着我肩膀说就要这样,我洗沐时果不其然看到一片红痕。嗯,孙策神力。 孙权低下头舔它,那块多余的粉rou。冰冷的人忽然就烫了起来,把我煎烤得神志不清、大汗淋漓。 我又想到他恨我的缘由了。少将军十二岁入军营,我恰好也一样。伯符公子那时羽毛初丰,还青涩着,我被看中留在他身边,一直到现在竟已经七年。我们,还应当算进来尚香,在日头下搭弓跑马。陆伯言过来同廊下的仲谋说话,他就转身又回去温书。 我站在那里,像是顶替他一样地活。 孙权把我腰腹伤疤都舔了一遍,叼着rou咬得爽快。鼻息沉沉,打在肌肤上勾人痒。他抬眼看着我,眼尾像勾出一道锋利的墨痕,侵略感陡然而生。 我被箭钉住一样被钉在他身上,只用一个眼神。 目光相接里他忽然凶了起来,碧眼终于像狼。孙权把裤腰往下一拉就要挺着阳物来caoxue,谁前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