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
他服软地叫我名字: “小窗。” 又换我被烫出声,哼似地答应。 孙权说:“我认真要娶你。” “无关老师,只是……”我抬起头,往他怀里钻,把他话含回去,南方雪片一样轻的吻掠过又放开,然后轻声说: “长兄尚未婚配,哪有胞弟先行的道理?” 他紧紧抿着唇,目光里忽然有种男人的怪罪了。 孙权已经把你视作所有物,荣辱一体的酸涩青梅了,我告诫自己,他怪罪你明明知道他最不爱听,哪怕是事实,因为你归属他,要为他兴荣。 我不喜欢这样的碧眼,被刺了似地弹出他胸怀,又被少年仲谋逼近,贴紧,然后是第一次真心实意的诱捕,唇避无可避地嵌上来。 我在吻里被慰藉,因为他还是太自负,忘了我那日缠绵地吻他,一被勾弄得发烫,就什么都忘记了。 你要自食其果了仲谋,少年人的欲望最容易挑起。 我在他正动情时分开,问起不相干的最初的话: “带的什么?” 他被亲吻得呆呆的,性器已经勃起,一点也没反应过来。 我不耐烦地自己揭了看,一碗药,和一叠酥。 他目光艰涩地从药上挪开,被我啃咬红润的嘴张开,声音玉石一样滚落: “避子汤。” “苦吗?” 药味弥散,我问完就张嘴去含他的舌,拉着人衣襟磕磕绊绊地落进床榻。孙权背砸上去,胸口又被专心致志亲吻的我压住,喘息在湿滑双唇里也变成我的。 孙权其实是恃宠而骄的好手。爱他的人并不少,他从不撒娇使手段,任谁看都是过分懂事的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