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
碰疤痕的? guitou不得章法地徘徊顶弄,却怎么也进不去。 我感受到那种急切和恨意,针一样浅浅戳刺我。 我在他动作里说好疼啊仲谋,他才回了神似的沉默,低下头吻我,还是硬得不像话。 唇舌分离时我又开口:“不够湿,也没有扩张,你进不去的,没学过吗?” “……未曾。”月色里他耳根往下都红得明显,话音还带着压抑的喘。 我叹了口气,说没准备好,还是下次吧,这样太像卖身。 他盯着我不说好,也不反驳。 我撑起身子吻了吻他,低着声音说:“仲谋,亲我,好喜欢你亲我。” 他手覆上我的背,还有些青涩的抖和试探——孙权很少主动对我亲近。 他一边压下来一边说“不做了”,舌就来勾引我。 我环住他后颈和腰背,借力在亲吻里翻了个身,坐到了他腿根,塌着腰送着唇舌。 性器打在臀波上,前精被刺激得湿漉漉地往下淌,从我尾椎骨到后庭,我前xue吐出的yin液也沾湿了他毛发,挠在阴阜,痒得慌。 我把自己嵌在他身体里一样抱着,唇分离时连出一条银丝,孙权就更烫。 我呢喃说:“真是梦一场。” 孙权指尖有些颤抖,搭在我腰窝上,说:“我也觉得……” 我们今夜宣之于口的很少,比起往日的交谈甚至还不够,但两个人眼神黏到一块去,心里都有一种饱胀的颤巍。 “我以为你真厌弃我呢。”我说着,手伸到后头去缓慢taonong他阳物,听到面前人抑制不住的喘,才笑起来。 “……从未有过。”他隐忍地偏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