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做戏
淮景方放下扇子睡了。 盛云景显怀之后,总感觉身体燥热,加之天气本就炎热,手脚都时常烫烫的,因此他十分喜食冰水里浸过的瓜果。 盛淮景说过几次,茗烟心疼主子,偷偷为盛云景买来荔枝,浸在冰里,主仆二人一起偷吃。 谁料那日盛云景吃了冰的荔枝,当晚就腹痛不止。 盛淮景请了大夫来看,盛云景喝了苦药,盛淮景又用内力暖着他的小腹,折腾了大半晚上,盛云景才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一醒来就喊茗烟,却被下人告知,茗烟从昨晚就被主君罚跪,还挨了打。 盛云景知道都是因为自己,他慌里慌张跑去书房找盛淮景,盛淮景还怒着,看也不看他。 盛云景扑进他怀里,两手紧紧抱住他,哀求:“夫君,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茗烟好不好?从小到大,你们都不理我,只有茗烟一直陪着我。” 说着红了眼眶,要落下泪来,盛淮景终于心软,“以后还贪凉吗?听我的话吗?” 盛云景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又连连点头,“不贪凉了,都听你的,云景什么都听夫君的。” 这边柔情蜜意,新婚燕尔,那边几百公里外的广平王府里,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孟长策那天与盛云景割发断义之后,失魂落魄的回了王府。 他明明做了正确的事,区区一个盛云景,一个武林门派里不受宠的庶子,也配跟他割发断义? 可是为何,孟长策心里,一直想着他? 广平王世子身边,怎么会缺美人,这段时间他找了不少人,男的,女的,却一个都没有盛云景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