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做戏
那么舒服,腰没有盛云景软,xue没有盛云景紧致。 盛云景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没有一处不美,就连被cao哭时候的样子,也还是盛云景更够味。 每一次盛云景哭着喊着说不要的时候,就会勾起他内心最大的暴戾,恨不能把他草死在床上,让他浑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更让人可气的是,他听说盛云景回了玄天宗,曾经修书两封,送去玄天宗给盛云景,诚恳的求他原谅,说可以做任何事弥补,那边却一封回信都没有。 孟长策心火难消,每夜都难以入睡,睡梦里,他总会梦见盛云景骑在自己身上,被自己顶弄的发出浪叫,孟长策无比兴奋,手指紧紧掐在盛云景的腰窝处,他按捺不住,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盛云景受不住,仰起脖子,从脖子到乳尖,绷成一条直线。 画面一转,刚刚yin靡不堪的画面退去,却是盛云景红着脸,给他系上一块紫玉,他们刚刚经历了一番云雨,问他,从秘境出去之后,还要再见面吗? 孟长策清清楚楚听见自己的声音,“见面?我们?还有什么好见的?” 两人坐在雅间之中,盛云景凑在他身边,满眼爱意,下一秒他被迷倒在桌前,孟长策亲手抱着他送进了刘大人的房间。 孟长策在睡梦中伸出手去,不,不要,停下来! 场景再次变换,盛云景被裴少煊抱着走出房门,鲜血顺着手指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身下一片糊涂,一向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广平王世子,居然有些心悸。 孟长策上火了,脸上爆了一颗大痘,他脾气也大,手下的兵士们都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