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做戏
盛云景真的害怕了,盛淮景对他这样好,好到他快忘记了两人是亲兄弟,好到他以为,两人是真正的夫妻,可以在这远离玄天宗的盛府里相携过一生。 可是孟长策与裴少煊的事情血淋淋的摆在面前,加之两人的真正身份,盛云景心里明白,眼前的幸福犹如镜花水月,稍一有点风吹草动,便会破碎。 他心里怕极了,他的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再经不起一丝磋磨了。 自他说了第一句话起,盛淮景便敛了脸上的笑,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看着他,那冰冷的眼光让盛云景心里仿佛结了冰。 他伸手摩挲盛云景唇瓣,漫不经心的说,“既是做戏,总是要投入一些,连自己都骗不了,又怎么能骗过旁人呢?” 如同一滴水滴重重砸向平静的水面,盛云景感觉心脏都揪紧了,眼睛酸酸的,他在心里想过千百回的事终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这本是他预料之中,为何他的心,会这么痛呢。 这之后两人之间看似毫无变化,盛淮景待他还是十分关心爱护,只是盛云景在心底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不要放任了自己的心,再去沉沦。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盛云景现在已经显怀,肚子一天大过一天,两人睡觉时,盛淮景总紧紧的搂着他,他身上温度高,盛云景半夜被热醒了,额上都是汗。 他睡得迷迷糊糊,伸手推着盛淮景,“热,好热,你别贴着我。” 盛淮景被他推醒了,拿了布巾把他头上汗擦了,又拿来一把扇子,在盛云景头顶打着扇子。 盛云景睡梦中感觉到一阵凉意,凑了过来,又睡了过去,扇子摇了一个时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