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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班里有人要去临市或是其他地方都会来问他发车时间,临溪偶尔也问了几回。 周六下午上完两节课就放学了,临溪像前几次一样去了那家破破烂烂的书店,临进门前,他朝一直跟着他的那个人走去,说:“可能要晚一点,你要不要进来?” 那人摇摇头,去了书店对面的茶摊。 两个小时后,等那人反应出来不对劲时,临溪已经坐上了驶向C市的汽车,他没坐到终点站,而是在半路下了车。 趁着天还没黑,临溪找了一家小旅馆投宿。 第二天临溪转了三次车,全是截的过路车,偶尔有司机会看身份证,但不会像在车站一样刷身份证。 三天后临溪到了一个小镇,彼时他满脸倦容、形单影只,遇到了热情的旅店老板娘问他是哪里来的,他自然不会扯谎说他是乡下来的,过白的皮肤和连个茧子都没有的手掌会在他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出卖他,他只好说爸妈嫌他太娇气,打发他出来历练历练。 老板娘哎呦一声,“你爸妈可真放心啊,看你这样还没成年吧。” 临溪点点头,“下一年六月份就成年了。”说完又问:“老板娘你知道下口村在哪儿吗?我要去找我爷爷,我爸让我帮着爷爷下地干活呢。” 老板娘笑笑,一边想城里小孩就是娇贵,下地干个活都能算得上历练,一边热情地给他指下口村的方向,并建议他说:“搭个三轮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不去,三轮车太晃了,我还是住一晚好好休息休息吧,再说了两个小时也太长了,活受罪。” 小镇不大,逛个遍也费不了太多时间,有外来的人定居一打听就能知道,这样的地方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