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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的好可怜……自己动,让我满意了就放过你……” 临溪没骑在男人身上自己动过,他皱起眉迟疑着。临翊没有太多耐心,啪一下打在他屁股上,催促道:“快点。” 临溪收紧搭在临翊肩上的双手,软着腿起身,他艰难地吐出一点又慢慢吞进去,撑得满满的性器擦过前列腺,激得他浑身战栗,腰腹颤动,如此几次就没了力气,伏在临翊肩上哭着求饶:“哥……我没劲了……” 临翊用手擦掉他挂在眼睫上的泪珠,“怎么这么没用,这让我怎么满意?” 他按住临溪的腰发了狠地往上顶,听着耳边近在咫尺的小声呜咽,心里的欲望往上猛涨。 临翊抽出性器,抱着他面向墙壁跪下,随后把膝盖顶进他双腿间。临溪抵住墙,不知道临翊又要玩什么花样。 临翊掐住身前人的腰,双膝分得更开,临溪立马失去了平衡,猛地扑在墙上。 他握住昂扬的性器,抵在瑟缩的xue口,用力顶了进去。 临溪挣脱不掉,其实他又哪敢挣脱。 ------------------------------------- 翌日,临溪自然没能起来上学,晌午他接到了荣暄的电话,电话里说他年末就能回来。 这个消息对临溪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他一边应着荣暄,一边决定要把计划提前。 临溪就读的高中不在市区,而是接近外环,隔了一条街的地方有个错综复杂的胡同,过了胡同再走五分钟就是国道。 他站在cao场坐台最高处,刚好能看到胡同的全貌,临溪一遍遍在心里演示逃跑路线。 前排同学的爸爸是开长途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