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惊喜,忙招手请伙计帮忙守住这头,她三两步跑去普云松面前,“你不是在休假吗,怎麽在这里见到你?” “出来买饭。”普云松摇了摇手里提着的胶袋,闻着像叉鸡饭。 也对,他家就在金穗湾,距离华记不过两条街。 普云松眼神飘向室内:“我走过来听说出事了。胡谦死了?” “是啊。” “什麽时候发现的尸体?” “十多分钟前。” “事谁最先发现?” “……” “现场有什麽遗留的证据?” “……” “不能告诉我?” 女警读中学时曾经参加警队来校演讲,普云松是主讲人,这对前后辈因此结缘。但上级命令摆在面前,女警作为最末一级军装散仔,实在不能给师兄让路。 她脸色为难,普云松了然自己这回顶撞上司的壮举恐怕又传遍了整个分局。 那日,他的上司,陈天峰陈督察被他气得几乎是脸色铁青,拍桌子,踢椅子,连让普云松“滚出去”这种狠话都讲了,可见二人不欢而散。 普云松与陈天峰是当年警校同期生,一个在A班,一个在B班,毕业时二人都拿了银鸡头,后被分派到不同分区,各自大展拳脚,前途一片光明。 但数年前,普云松被降职,又是两年,职位已升至督察的陈天峰被调往普云松所在的分区,这对当年的警校双雄才又一次有了共事的机会。 在之前,陈天峰确有听说过分区普云松就是一块咬不坏踩不烂的硬骨头——他连续三年递交申请要求重启已故钟志文督察的档案,为此得罪了不少人。 陈天峰也劝他适可而止,上级的态度非常明确,他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