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间,相比身边那些神情或惊或怕的牌友,她显得镇静多了。 转身拨开人离去,她回隔间取了手袋,顺便从胡谦座位的抽屉里取出那盒他未抽完的雪茄,抽出一根放在鼻下一嗅,倒不赖,于是收进手袋,她一拨头发,径自离去。 离开茶档,一路遇见的牌友茶友皆与她方向逆行,你追我赶着要去瞧一眼那位联胜胡谦死状。 女大班走在街边,手袋夹在腋下,取了根雪茄塞在唇间,没有火,就只能随便吮吸两下。 她穿过人行道,又往回走。 华记正对面是一家饼店,穿过饼店去后巷能抄近路。 巷道中央,靠墙摆着一堆废弃竹篮和瓦楞纸,她停下步,用手巾拭去鞋尖蹭上的脏污,再起身,手里多了一个黑色银包,边走边拉开一看,她笑容满意,亲了口鼓囊囊的银包,将它收进手袋。 联胜头马惨死的消息不胫而走,正在附近巡逻的军装很快赶来,勉强控制现场。 众目睽睽下,最先被抬出来的不是尸体胡谦,而是华记老板阿积。他哭喊着怎麽也想不到帮派寻仇血光之灾会发生在自家铺头。 负责稳定人群的军装小女警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声问他怎麽知道一定是黑帮寻仇。 阿积登时瞪大双目,双手比在自己喉头示意胡谦颈间那道挤出血rou的勒痕,还有他被割断了的血rou模糊的手脚,能这麽下狠手的,敢这麽下狠手的,怎麽不是帮派、不是寻仇?常人能有这样的胆量和手法? 女警亦被说服,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背后传来一声提醒似的咳嗽,女警警觉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灰色休闲服的男人站在人群正中,因为个头高,一眼就给瞧见了。 “师兄!”女警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