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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朝陆逊温凉的手掌越发贴紧。

    陆逊看出他被下了药,皱眉说:“刚刚还把我当潜规则的混蛋,现在又认不出了吗。”

    “……?”

    “算了,”陆逊叹息,“我说三二一,你就用力站起来,好吗?”

    两个人跌跌撞撞,几十步路走了快五分钟,才终于走到陆逊的车旁,车门刚一打开,吕蒙就迫不及待地往里一扑。

    “……”陆逊低头,“放手,你拽着我怎么开车。”

    吕蒙平时单手捏碎个苹果不在话下,此时只能松松握着陆逊的领带,明明对方可以轻松抽身,可是两个人的距离却越贴越近。托那瓶魔药的福,陆逊身上的香水味无法再引发他的喷嚏,他闻到了一些其他的味道,似乎是身体更深处的味道。

    “你是同性恋?”陆逊问。

    吕蒙缓慢地摇了摇头。

    “那你顶着我的腿做什么,我不是女人。”

    闻言他迷茫地眨了眨眼,向下看去,他松垮的篮球裤前面鼓鼓囊囊的,已经能看出勃起后绷紧的茎身,那东西份量不小,压在被西裤包裹、形状漂亮的膝盖上,男人微微一动,吕蒙听见自己发出了夸张的呻吟,下面更是一跳一跳地兴奋起来。

    “啊…好、好舒服。”

    陆逊挑眉,他伸手把碍事的的裤头拉开,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guitou沾满腺液,湿漉漉地竖在空气里,吕蒙打了个颤,瞳仁都不受控制地微微翻起,一股接一股的jingye汩汩冒出,顺着茎身流到底部。

    第二天吕蒙被铃声吵醒时,昨晚的记忆就像播电影似的在他脑子里一帧一帧播放。

    那个人连碰都没碰,他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自顾自地流精,最后当然也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