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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探知到这个“新助理”顿生的念头是如何低劣龌龊,自然也不会心生防备。男人从兜里递来那个所谓治过敏的黄色药瓶,他感激地接过。

    只是刚吸了一口,干瘪的胃袋就一阵恶心,吕蒙眼前发黑,等干呕结束才发现自己已经倚着车身滑坐在地,四肢仿佛麻痹了一般使不上力。

    男人看着瘫坐着痛苦喘息的吕蒙,骂骂咧咧地撸起袖子准备扛他上车。心想伺候无良老板不可怕,变态老板才要命--台上四个翘屁嫩男,偏偏看上一个壮汉。本来打算骗上车之后先来软的好言相劝,还有些发怵,毕竟要动起手来他绝对是被揍得满地找牙的份。好巧不巧这人是个蠢蛋,估计也是第一次吸RXXH,否则效果不会这么好。

    刚好不容易把吕蒙从地上拖起来,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喝:“你在干什么!”

    男人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此时赫然一个作案现场,闹到警察那儿就真完蛋了。来不及管老不老板的了,把肩上的人往边上一推,三两步爬上车就开溜。

    陆逊听见吕蒙一声哀叫,连忙收起录像的手机,把趴在地上的男人翻过来。

    “痛……”

    “没事,皮肤擦破了一点,等会儿去医院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陆逊安慰道。

    事实上,吕蒙的眉骨本就生得挺拔,外眼眶后半正争先恐后朝外冒血珠,估摸着得有一两个星期没法活动了。

    药物作用下,吕蒙感觉自己从未看得如此清晰,陆逊细细查看他伤口的眼睛仿佛越放越大,连他纤长的睫毛都好像根根可数。瞳仁中的神色他已无从分辨,只是被这样认真地端详,后腰像被刺痛了一般弹起,一股酥麻泛上四肢百骸,他不禁闷闷呻吟一声,脸颊快要烧起般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