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谈恋爱
小朋友一样被父母一左一右牵着,还是第一次。我期待着能一直幸福下去,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可能,甚至多次怀疑我在极度绝望中制造出的具体到痛苦的幻梦吗? 阖家欢乐的剧情很快结束,看完电影他们把我送到朋友家玩。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如果早些意识到他们在向我告别,我大概不会成为一个孤儿和罪人了。 从我叔叔告诉我爸妈自杀身亡以后他是我的监护人算起,过去整整十一年,我唯一感受到的真实就是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还在乎我,但他也随时可能把我抛弃。 所以你还要继续喜欢我吗?一个无依无靠,败化伤风的垃圾?” 他相当冷静近乎无情地说完一大段话,默默等谢若虚开口。这种态度更让对面的人心疼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谢若虚发誓当初他的确诚心宣誓:“你认为我对你的爱就不堪一击?不要侮辱自己了,见到你我才知道人生有多快乐,因此我绝对不会放手!” 他伸展长臂搂过燕谓南,低头吻住微张的嘴唇。试探,然后深入。燕谓南亲嘴经验丰富,但偏偏是个毛小子生涩的吻技叫他大脑空白,手脚发软。谢若虚的长舌在他口中试探着横冲直撞,他只好跟随另一根舌头纠缠,莫名不敢呼气。燕谓南称之为甜蜜的窒息,幸好两人只吻了几分钟便分开。 “你刚才说的话真傻,居然有人会对我说这种情话,不过还挺受用的。”燕谓南的泪痕已然风干。 “我记住了,我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