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谈恋爱
,把小男友手腕反剪在身后。燕谓南下意识扭动身体反抗,却被他压在沙发上,重重扇了两巴掌屁股。 “呃——”燕谓南低叫,他瞬间兴奋起来,后庭流出腺液的打湿内裤。 “我开玩笑的。”他讨饶,乖乖靠在谢若虚身上看电影。 直到电影放完,燕谓南真的没有任何出格举动。他甚至看得无比投入,似乎想要记下所有台词。 “喂,还不走吗?”谢若虚急着离开这个场所,他方才如大梦初醒般起身。 初春的夜晚凉风习习,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如低声啜泣。 “沿公园走一圈,然后我送你回家好吗?”谢若虚看向燕谓南。 分明是燕谓南左眼挂着一滴泪。 谢若虚心跳一滞,他突然也难过得要命,他感觉燕谓南的假面裂开缝隙,终于愿意展现些许真情。 “怎么不问我?”燕谓南冷冷的问。“那些你好奇的事。” 谢若虚自然满腹狐疑,但他也不知从何问起,只好用眼神鼓励此刻脆弱的人自白。 “今天是我父母的祭日。是的,他们全部死了,我由叔叔养大。我的mama流着凯尔特人的血,我继承了她绿色的眼睛。父母很少和我亲近,我记得他们总在吵架、砸东西,有一次我妈失手把玻璃杯扔在我头上,你看额头还留了疤呢。 六岁那年的今天,中午吃的汉堡王,点的哪几样我还记得很清,然后跟爸爸mama看了《里约大冒险》,我无法形容那时我有多激动,像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