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枪

动作很快,手往下,三下五除二地剥了沈枝意的裤子,温热的大手覆上他的性器,“你硬了啊。”,他在沈枝意的耳边说,声音带着笑意,像在提醒他,你看,只是被我亲亲你就硬了。

    沈枝意的大脑着火了,脸也着火了,脖子胸口都着火了,在正常的性爱这一方面,他比许桉这个高中生更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许桉在纨绔们的圈子里看起来似乎很突兀,经常被身边的人调侃是吾辈楷模,说他无欲无求,一心只读圣贤书。他从来不是不懂,更不是不会,只是不想。不是无欲,只是从前没有遇到能勾起欲望的人。

    就像现在,他一边控制着沈枝意的身体让人无法动弹,一边火急火燎地解裤带的欲望上头的样子,陈识看了恐怕会难以置信到想把眼珠子抠出来。

    坚挺的性器弹出来,硬邦邦地戳到沈枝意的小腹上,把那片薄皮肤戳得凹下去一块。

    沈枝意想跑,他后悔今晚跑来许桉屋里给他擦身体了,白瞎他的担心,简直是羊入虎口。可是哪怕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他做不到放任许桉酒精过敏不管。虽然现在看来过敏并不严重,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性功能。

    许桉将沈枝意的衣服推上去,这具身体上果真没有一块好皮rou,比他想的更严重,雪白的皮肤上遍布可怖的青紫和结痂的血痕,伸手下去,轻轻摸了摸沈枝意的后xue,那里红肿不堪。沈枝意一缩,颤抖起来,在许桉身下恐惧地蜷起身体,原本半硬的yinjing都变回了柔软的小rou条。

    一股怒火霍地冲上许桉的头顶,这一刻他真的很想杀了许任修。

    许桉尽量轻柔地吻着他的脸颊,将那些眼泪舔干净:“不进去,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