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枪

    “跟我做吧。”许桉这样说。

    他将沈枝意掀翻在床,欺身压上来,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嘴唇,撬开牙关,搅动对方柔软的舌头。

    一切都太快了,沈枝意的思绪还停留在许桉的悲惨童年上,他脑子里突然飘过meimei说的一句话,简直无比精辟——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从心疼到生气只需要一秒,沈枝意竟然难得地产生一种被戏弄的愠怒。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吗?怎么这么幼稚无聊的!

    他挣扎起来,用力推许桉的肩:“你骗我?!”

    “别动,”许桉轻易地将沈枝意的双手摁在头顶,“没骗你,你问了我才说的,都是真的。”

    “勾起了我的伤心事,不应该有点补偿吗?”不待人回答,他又重新啃上沈枝意的嘴唇。沈枝意想狠狠咬他,咬得冒血,可想到血的那一瞬间,他又忍不住想起许桉从小到大挨过的那些毒打,手臂上的那条长疤,因而迟疑了一瞬。

    却被许桉发觉了,趁此更深地吻下去,深深地舔进沈枝意的咽喉,掠夺他的氧气,吮吸他的唾液,让他失神,让他窒息,变成一只巨大的触手,将沈枝意卷进自己的深海里。

    他的手向上,捏着沈枝意柔软的手指,将那个刺眼的戒指摘下来,然后拢住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

    沈枝意憋得满脸通红,被舔到喉咙让他条件反射地想吐,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沾到许桉的枕头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深吻是这种刺激又上瘾的感觉。

    在他感觉自己即将窒息而死的时候,许桉终于放开。沈枝意大口呼吸着,胸膛剧烈地起伏。

    许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