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腿涂药/流鼻血了
钻了进去:“那我们不出去了,一直在被窝里好不好?” 陶枝被他牢牢抱在怀里,不自觉地有些怀疑人生。 现在的他只要一想起自己刚才做的那些囧事,就恨不得永远把头埋进地里。 席遇耐心地哄他,不知胡言乱语扯了多少趣事,才将陶枝重新逗笑,肯从被窝里出来了。 床头柜上的粥已经凉透,席遇拿去厨房重新热了一下,这才拿回来一勺勺地喂陶枝吃。 陶枝颇为麻木地张嘴、咀嚼、吞咽,越发觉得自己被当成三岁小孩对待了,可他刚才与席遇争了那么久,肚子都抗议三声了也还是没能劝服席遇让他自己喝,最后也只能放弃挣扎了。 席遇帮他擦嘴时,陶枝突然想到自己身为恶毒炮灰,貌似有些太配合了。 “这是你煮的吗?” 席遇的动作一顿,点了下头:“嗯。” 陶枝眼神飘忽,昧着良心道:“难怪…难怪一点也不好喝。” “下次给你做大餐。”席遇嗤笑一声,只当他是在口是心非,揉了揉他的头就出门洗碗了。 他洗完碗回来,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席遇理所当然地上了床,将陶枝紧紧圈在怀里。 陶枝此刻就算是万般的不愿意待在这里,身体的不适也让他不得不妥协。 不过他的意志力本就没有多顽强,加上席遇的床太过柔软,陶枝很快就被瞌睡虫打败,进入了睡梦中。 系统回来时,刚好看见自家宿主在主角受怀里睡得香甜,一时也开始有些怀疑统生。 这又是什么神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