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腿涂药/流鼻血了
浴室里走出来,浑身散发着热腾腾的水汽,他上身赤裸着,胸前的两颗豆子挺立在空气中,下方的腹肌与人鱼线一直延续进了浴巾里,让人忍不住想扒掉他身上最后的一层布料。 他走出浴室的第一反应就是寻找陶枝,那时的陶枝正和药膏互相折磨中,等听到开门的声响抬起头,早已经被全部看光了去,根本来不及把腿合回去。 席遇头脑发热,察觉到鼻腔内有一股guntang的液体滑落,抬手捂住了口鼻。 他自小坚信自己定力够足,直到遇到陶枝,他以为自己的欲望已是发挥到极致了,可此刻看着不远处正掰着大腿给自己上药的陶枝,席遇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兽性大发,什么是性器硬得快要爆炸。 而另一边的陶枝看着不远处的席遇,只觉得空气都凝固了两秒,直到大脑重新运转,他才通红着脸,尖叫着躲进被窝里,像蜗牛一样将被子包裹住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席遇则重新走进浴室,打开淋浴,直到将自己手上的血迹冲洗干净,他才换了一条浴巾,走到床边坐下。 他轻轻扯了扯被子,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此时沙哑得惊人:“陶枝?” 陶枝害怕得颤了颤,从外面看就像一个糯米团子富有弹性地抖动了几下。 席遇无奈地叹了口气:“别闷坏了,我发誓这次真的不碰你。” 陶枝闻言,将被子掀开一个小角,只露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席遇:“你要发誓你以后都不碰我了,我就出来。” 席遇沉默了半分钟,最后还是选择掀开被子,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