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不住了,跑路
“你好像很讨厌他们。”两人推推搡搡着回了山洞,急不可耐地倒在绵软的织物铺成的简易床铺上。 陵光踢蹬着自己的裤子,主动去缠道侣的腰。月泉淮也从善如流地握上来,抓住他的小腿,暧昧地揉捏。陵光被他色情的手法摸得喉间滞涩,引着他肿胀的性器往自己洞里放的动作都有点抖。 他们刚做过一次,快凝固的浊液从洞口溢出来,石楠花的气味在冰冷的空气中蔓延。 他们不常用面对面躺在地上的体位做。一来这个姿势陵光很容易对道侣家暴;二来鸟的体重实在是太轻了,月泉淮下死力气会把他顶出去… “我不信你没有看到他们的眼神。”哪有什么浩气入侵,这几个恶人明摆着是听到风声跑来监视他的,无知的蝼蚁。 月泉淮急急地挺腰,这个时候的他看上去又像是真正的十六岁了,脸颊圆鼓鼓的,泛着红潮,眼睛紧盯着另一个人,像是世界上其他东西都不存在了,认真得过分。这个时候要是往他领子里摸,还能摸到一手潮意。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的体温异常的高,快和本体是火鸟的人持平。 陵光喜爱地小小呻吟了一声,快活地在他身下扭着腰往里吞吃他的yinjing,饥渴又无助的样子像是再一次回到了发情期。 “你们人不就是看破不说破吗?”鸟笑着摸了摸月泉淮散落下来的长发,包容地说道,“这只是对于不太相熟之人的礼貌罢了。” 月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