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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昆仑的日子枯燥又乏味,不练剑不zuoai的时候他们就在山洞门口的树前吹箫。 唐朝除了胡姬旋舞的裙边,真正的大人物可也是会下场来和宾客起舞的。喜爱儒文化的高句丽地区,虽不满足于被合并同化,抄袭滥用倒是个顶个的好。不过身为封建大家长的月泉淮倒没有同舞的爱好,他顶多精通的乐器比寻常人家多一些。 时人以琴为器,以笛作刃。那么为跳舞的毕方伴乐的时候,箫声中夹杂着一丝杀气,便也不是什么令人难以理解的事了。不光那树七零八落,其实他们这几日歇息的山洞中,也早是一片狼藉,剑气和火焰催得山顶的雪都融化了几分,有使了奶劲的青草从冰土中探出一个头。 前一晚还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鸟,此刻竟又有了点冷淡的感觉,轻抿着唇把视线歪向一边,看上去又能普度众生又能把人大卸八块。陵光轻易地扭腰躲开那箫口射出的冷白剑气,惊鸿游龙般在半空中滞了一秒,这才落到沙沙作响的雪地上。 “有人来了。”他的听力比之普通人月泉淮要好上这么一点,发丝在昆仑极冷的风中飘散。刚还准备执箫冲上去和陵光大战三百回合的月泉淮一下就不开心了,耷着嘴角。 “谁那么不长眼爬到这山尖上来。”他把箫收了,拽过陵光的手把玩。什么都不用cao心的日子舒坦极了,他每日都能感受到内力的精进,不用担心旁人离去或是背叛。夜晚和道侣耳鬓厮磨,白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