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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谈笙的性器憋得发紫,蹭弄在薛赐的小腹上,些许白色液体落在他平整好看的腹肌上,顺着人鱼线滑落。像在玷污博物馆里的艺术品,这样的认知让谈笙头晕目眩,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拼命地收紧挽留着薛赐,死死绞住对方,精瘦有力的腰起伏追随着,喉中发出濒死野兽般的沉吟。 薛赐单手撕掉颈后的安慰贴,薄荷香铺天盖地砸下来,他掐住谈笙的下巴,声音喑哑:“唔......谈笙,放松。” 薛赐并不吝啬发出喘息,清冷的声线变得火热又水淋淋的,随着身体贴合的节奏断续地倾洒一地。几乎薛赐喘一声,谈笙就会经历一次恐怖的干性高潮,他的内壁也会发狠地榨着薛赐的性器。 窒息的包裹感下,汗湿衬衫紧贴在薛赐的腰上,性感的脊沟线条明晰,薛赐咬住谈笙的肩膀,牙齿嵌入血rou,血腥味弥漫口腔,强烈的快感同时袭击了两个人。 股股jingye射出,薛赐松开口,血珠顺着他的嘴角滚落。 此刻的谈笙几乎什么都感知不到,他盯着薛赐高潮余韵中微微失神的脸。他只想吻他。就在刚刚结束了最近距离的交融之后,谈笙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吻薛赐。但是他想,自己还没有漱口,而薛赐有小小的洁癖。所以他停在了鼻息相交的位置。 很久之后,在漫长的牢狱生涯中,谈笙总是会反复想起薛赐那天被汗湿的睫毛,明亮的双眸,因为情欲绷紧的下颌线,平直锁骨上蹁跹的橘色光斑,想起傍晚的风掀开窗帘带来裹着初秋燥热的窥视,车鸣笛声夹杂着孩童玩笑的尖叫,想起空气里翻滚的皂香与薄荷,乘风而来的桂花与樟木香。 想起那个将落未落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