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狗
方和蹦极的地方有很长的距离,我们用了三天两夜的时间才到达。 旅行因为路途遥远而变得折腾起来,同时折腾的还有梁寅。 那个时候陈晖正好出去买东西,我的耳边传来敲门声,几乎是我刚打开门的时刻,一股冲力突然让我下意识后退,紧接着是梁寅摔在我怀里的模样。 他哭了,很惨很惨,却又习惯性憋着自己的哭声,他说:“哥,我好疼,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怎么会呢? 我颤抖着嘴唇,腮帮子被紧咬得发出令人酸倒牙的声响,没有特效药,止疼药也几乎失效,我抱紧梁寅,在拖拽间将他放在了他居住的房间。 本想去拿止痛药,却没料到我刚起身,垂在身侧的手就被梁寅牢牢抓住,他的手心全是汗,湿答答的。 “哥,别走。”梁寅意识模糊间乞求着。 鼻子传来莫名的酸涩感,我放弃拿药的打算———反正止疼药也不是很管用,转而躺在梁寅身旁,开始用袖子替他擦额头的汗。 “我不走,别怕。”我像电视剧里父母拍打孩子脊背哄睡觉一样,轻轻拍打着梁寅后背,轻声说道:“你放心,哥一定陪你走完这条路。” “哥,当医生很快乐。”梁寅躲进我的怀里,像以前那样依偎在我身边,不同的是,现在的我不会推开他。 “旅游结束后我送你去你最爱的医院吧。” “不了。”梁寅深吸口气,忍耐身体的疼痛,笑着看向我:“我知道你不愿意去了,所以把船留给我吧,我太疼了,可能救不了病人、当不了医生了。” 太阳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