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狗
却在绳子在到达最低点随即向上弹的瞬间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梁寅从开始学习医学方面的研究到现在,做了无数次的实验,但是因为我厌恶针管进入身体,所以几乎实验用到的三分之二标本全都来自于梁寅。 也是因此,梁寅才会头发白的厉害,身上的疼痛程度也要比我剧烈。 但是压根没有药能够治疗我们。 梁寅研究出的药剂也不过是多延续几年,而他给那些医生的药,是过时的只能解救很多年的我和梁寅。 所以我让梁寅准备了一艘船。 因为我想一个人,谁也不要带,干干净净一个人随着海水流浪,死到哪里算哪里。 可是陈晖太坏了,他怎么能够这样呢? 所以我放弃了,让他陪着吧,这最后的时间,不多了。 蹦极结束后,陈晖问我哭什么,我跟他说太幸福了,他失笑,抱着我说傻囡囡,幸福的话不该笑出来吗。 我瘫软在他的怀抱里擦干净眼泪,摇头说你不会懂的,陈晖突然失落起来,但他的失落是成年人的那种微笑之后的失落,不明说,只有生活久了的人才能够清楚的看出来。 “我是喜极而泣。”我看着他解释道:“我现在太幸福了,所以突然觉得以前遭受的都不算什么。” 陈晖嘴唇嗫嚅,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放弃了,转而抚摸着我的眼睑、鼻尖,然后是嘴唇,他说:“我总是要惯着你的,不然你该多伤心。” 我笑了,开心的,“那我们现在去潜水吧,哥哥,说好了要惯着我的,可不能反悔。” 潜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