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前方50米左拐[路人宰 双宰]
去找刚刚被自己辱骂成婊子的青年的眼睛——深鸢色,飘飘然,那人的声音也模糊而轻盈,仿佛来自彼岸。 「…很痛苦吧?」擦干净股间jingye的太宰治微笑着接道:「不过这也并非是您的本意,不是么?」 2 被太宰挑破创口,男人脸颊上的沟壑都因为痛苦在抽搐,他恍惚地看向刚被自己jianyin过的人,也是这么久以来难得愿意和自己平等正常交流的人,伸出的手发着抖,死死握住从天而降的蜘蛛丝。 细细一线,微光闪烁。 「我要…怎么做?」语言里是熟悉的卑微和谄媚,男人低声问。 「当然是向您刚才做的那样啊,」太宰治低头看着佝偻蜷缩的男人,微笑:「道歉是最基本的,也是最好用的。」 男人忍不住想到要道歉的对象,自己的小女儿。 还不到他大腿高,在他还没有酗酒的时候总会伸出嫩乎乎的小手帮他接过公文包——有的时候还会被包带的一个趔趄,然后甜滋滋地说欢迎回家。 甚至直到最后,她也没有怨恨,只是茫然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哭着求助。 这样的回忆,只是单单去想,就会被卑微的狂喜和海浪一般的痛苦淹没。 酒精麻木神经的同时,更是同步腐蚀防线。男人虚弱的呜咽了一声,佝偻的更厉害了。 「您要试试么?」太宰治温声说:「说不定那边也在一直等着。」 2 像是键陀多握住蜘蛛丝,男人死死抓住太宰垂落下来的沙色风衣的衣角,哀求道:「帮帮我——」 太宰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无声地指了指门外。 那一边是横滨的港口。 从极乐世界的垂下的银丝拴着晦暗的星月,倒影在夜海里,发出微弱的光芒。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