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前方50米左拐[路人宰 双宰]
”那里传递过来的,这份链接感让呕吐欲直接翻倍。 十七岁的太宰治觉得唯一值得庆幸的应该就是那人射的很快。 〖咳…唔,真是谢了啊,小哥。〗 耳麦另一端的情事似乎是告一段落,那个十七岁的太宰治素未谋面的人应该是把成年的“自己”口枷拿了出来。 耳麦那头的成年人咂了咂嘴,感叹道:「您看样子是真的没少喝。」 在他能够开口说话之后,之前还满口污言秽语的流浪汉rou眼可见地拘谨了许多。 日本人刻录在骨子里的“不给别人带来麻烦”的教育终于压倒了酒劲儿,男人这才清醒地看到太宰脸颊边缘流下的尿渍,嗫嚅着开口:「…抱歉…」 太宰打了个响指,原本严丝合缝的手铐应声而落,他一边清理着后xue里刚射进去的jingye,一边自来熟地搭话:「说起来,今天是新年吧,这可不是孤身一人的好日子啊。」 太久没经历过这种心平气和的谈话的流浪汉裹了裹外套,不知道应该怎么回话,只是低低又重复了一遍:「……抱歉……」 2 一连听到两句歉语,太宰这才用正眼去打量男人—— 受过一定教育。 曾经有过家庭。 一直在懊悔一件事情。 应该是一件由酒精引起,最后又靠酒精逃避的事情。 这种刻在眼睛里,需要用酒精才能短暂遗忘的懊悔和惶恐——原来如此,失手杀了妻子或者子女么? 半晌,带着点了然和惋惜,太宰治开口:「…这样么,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您也的确是个不够小心的人,不过姑且一劝,您搞错了道歉的对象哦。」 男人遍体生寒,被完全看透的感觉像是大冬天赤身裸体的被丢到雪地里。 他悚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