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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句不断攻击她脆弱的心脏,死不要脸的一直重复,搞得她神经迅速不对劲,疯狂摇头,以跪姿爬到景行面前,伸手戳了戳是实体,随即抱着景行哭了。 不是幻觉,所以景行还好好的。 江离手掌感觉到什么热乎乎的,低下头一看,眼眶被吓得红了,害怕的捧着景行的脸,连名带姓唤了声“景行……” 这一次景行抬眸朝着她弯弯嘴角,终于在第三声应了她,“嗯,阿离,我在。” 腹中血没有抑制住的往外卸,他知道他吓到阿离了,他本能的捂住阿离的眼睛,感受到手掌温温热热的,是他家阿离在哭。 前几次是因为腹部太疼说不上话来,怕出声会惹得阿离担心,可是他好像撑不住了,他能感觉到生命在流逝。 似乎很慢,也很快。 本来他还想说些什么的,只是话到喉咙便疼得说不出来,千言万语中,他想在生命的尽头对阿离说些话,但是不可能了。 景行的身子发冷得很厉害,江离把景行拖到了床上,双指确认呼吸还在,沉沉闷闷道:“你等等,我去找军医。” 江离很害怕一眼不见景行就会变成冰冷的尸体,站在帐篷门口大喊着军医,语气相当的撕心裂肺。 估计是被她的嘶喊声所惊,军医急急忙忙到帐篷内,掏出药箱的所有工具药材,都在拼命为景行救命。 景行额头、手臂皆是密密麻麻的针,深深看了江离想接近又不能的表情,勾唇不到一寸,整个人便陷入了昏厥,后悔都展露不出来。 不多时,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