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东征
乖乖地趴在他颈窝,拉起滑落的被褥围在他后背。 “……”刘邦心里爱怜更甚,忍不住吻了吻韩信额角。 “将军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哑口无言。最终再抚了一次将军乌黑的发尾。 曾几何时妙语连珠……情话如流。如今终于尝了遭心绪难言。 从前是从前,如今是如今。刘邦想,他与将军,也可算得上是两情相悦了。 该送个物件。 隔天晚上。 云雨过后。刘邦下了榻。 2 韩信懒散地躺在榻上,问:“大王干嘛去?” 刘邦不紧不慢地从布囊中拿出东西握在手里,然后踱回榻前。他俯视将军余韵中红潮未退的脸,伸出手。掌心放着一根木簪。 “这是……” 刘邦挑眉,故意停顿片刻,道,“这是我亲手给将军做的木簪。” !!韩信猛地弹坐起,他小心翼翼地把木簪拿在手里端详,一脸惊喜。 木簪尾部是流云状,乌木做的,上面雕刻着山海纹。样式简朴而不失美观。 最重要的是……这是大王亲手做的! “谢大王!” “木簪……绾头发的。这好像定情信物啊……”说到最后,韩信自己不由傻傻地笑起来。定情信物说起来太飘忽了,分明是相恋男女的鸳鸯证。离君臣太远。所以说的也是好像。 而刘邦没有说话。定情——这样想也未尝不可。将军得胜赐金玉,将军作情人,他送木簪。未必非要彼此唯一,抛却风月,他的爱怜亦是真真的。 2 真真的。刘邦坐到韩信身侧,捻着将军莹白的耳垂,说,“将军爱把它当什么,它就是什么。” “而且——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