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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在调教的时候把手机关机? 琼斯抿了一下嘴,一张。他似乎想要解释一下。他想说他是警察,他关机了如果有紧急的案情需要联系他怎么办?他想说他的确对每个床伴都如此,他也知道他们中的大部分会因此生气,但他没得选。 可最终,他还是只说了三个字:很抱歉。 于是他成功看到托德勒的表情从难以置信进化到了不可思议,就这么不可思议地看了他近半分钟后,陡然一跃变为平日里那个高不可攀的大律师。 瞬间琼斯就知道这段床伴关系大概是完了。 这…… 那也没办法。 既然选择做警察,私生活和工作的冲突里孰先孰后,就都是早已决定好了的事。 他一点一点解开托德勒背后的金属扣。咵嚓,皮带从金属扣里抽出,露出束缚造成的红痕。 啪。 手腕上的束缚带解开了。托德勒吸了一口气。琼斯警觉地一顿。果然,托德勒接下来第一个动作,就是双指点在琼斯的手上,强压怒意把他推开:谢谢您琼斯先生,剩下的就不劳您动手了,我自己来吧。 琼斯的手僵了一下,而后慢慢堆起一个礼貌而无奈的笑容:我很抱歉,托德勒。 大律师讥笑一声,三两下解开强制分腿器,摇摇晃晃站起来,举起分腿器就想扔。不过考虑到风度问题,他迟疑了一霎,最终还是没把那玩意儿甩到琼斯脸上,只是就地松手。 唰,一身刑具稀里哗啦落在地上。 他笑了笑,转身去拣自己的衣服:您忙吧。 琼斯瞥了一眼他身上未消的情潮红晕,叹了口气:真对不起……有机会请你吃饭赔礼。话虽如此,他手已经毫不犹豫去够那件挂在门边的外套了。 托德尔看见了他那只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