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我梦到自己在做冰桶挑战,裁判还说“三、二”,就猝不及防兜头被浇了一盆冰水,直冷到心尖,激的我一阵阵打寒战,抖抖索索接过奖牌证书,可这些东西忒不老实,我把它捧怀里,它偏要一个劲往外钻,气得我用力打了两把软软弹弹的圆杯,才终于老实下来。 清脆的声音在幽深夜色中响起,墨淮舟瞪大眼,臀尖火辣辣的疼远没有青年身体的热意来得刺激,guntang的温度从相贴皮肤一路烧进冻僵的心窝里,墨淮舟瞪大眼,怔怔的看着青年近在咫尺、与梦里越发相近的俊朗容颜,沉寂许久,突的轻笑出声。 他伸手回抱住熟睡的顾寰,一反先前的小心翼翼,用力的像是恨不得将青年揉进骨髓。好像一头狰狞巨兽终于挣脱开困他已久的囚笼,他的容颜本是艳丽,却在此时无端透露着扭曲的疯狂,仿佛一朵盛放在累累白骨间摇曳的蔷薇,汲取了上万冤魂腐臭污血,才开出这艳色绝世的稀世名花。 “欢儿,你为什么来招我?”他轻声笑道,声音甜腻又癫狂,也不管青年不满受缚地挣扎,双臂铁钳似的将顾寰牢牢锁住,他低头含住青年圆润耳廓,旖旎又冰凉的水声静悄悄吞没在漆黑的夜里。 我腰腹那处被挤的很不舒服,想向后退,却被什么锁住似的无法动弹,只好退而求其次,抬腿绕过奇怪突起,怀里这团东西好冷啊,我想,抬起的腿蹭了蹭勾住的地方,八爪鱼似的缠上怀中冰块,又微调了下姿势,把右手以外的所有皮肤尽量都往冰上贴,直到确认怀里抱枕每一处都能被我捂热。迷迷糊糊间,我似乎听见谁颤抖的低吟,似哭非笑道,“你若不愿一辈子做我的欢儿,做什么来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