潢粱一梦
,才松了口气,反手指向镜子,不要脸的学小孩儿告状,“它坏,弄的欢儿眼睛疼!” 墨淮舟愣了一下,轻呵一声后抬手在我眼前挥了挥,问,“现在好些了么?”而被我抓住的那只反包住我手,修长的指尖无比自然地挤入指缝。十指相扣在我和他间并不稀奇,只是才做了个怪梦,教我下意识想要挣脱,可墨淮舟抓的太紧,察觉到我的拒绝,力道越发增大,到最后疼的好像上刑。我没有刻意控制面部表情,甚至不加掩饰的呼起痛来,墨淮舟却好像没听到,面上还是和煦春风,眼底烧着阴冷磷火,比起衣冠楚楚的帝后,更像条择人而噬的毒蛇,我不愿再触霉头,只好强忍掌骨快被碾碎的痛楚,屈指在男人掌背挠了挠。 墨淮舟好像才缓过神,连忙松手,垂眸看着我掌背上青紫印记,想去伸手摸,又僵硬的顿住。良久才抬头看我,眼底晦暗不明,声音嘶哑道,“疼吗?” 疼啊,怎么不疼,我心说迟早要把这痛让姓墨的百般奉还,脸上却泪眼汪汪的好不可怜,都说伴君如伴虎,作为和墨淮舟经常负距离接触的人,我自然最清楚他的反复无常——尽管墨淮舟这两年对我几乎是无底线的放任——趁他还心有愧疚,我乖巧亲昵的主动去碰近在咫尺的玉手,又呜呜咽咽、哭哭啼啼撒娇道,“欢儿疼,要小妈揉揉。” 以此唤醒墨淮舟仅存良心、或说是畸形的母性。 黑匣子: 我做了个梦。 那个梦无比真实,真实到就像我亲生经历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