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完了让他舒服舒服
” “怎么治呢?” “不好治。”谢徇晃晃脑袋,“我怎么瞧不出?他在我跟前……还好。我以为只是心思重。君主哪有心思不重的?” “可能是因为你,才‘还好’。” “我不在的时候他一天到晚黑着脸?” “嗯。” “难怪你信了他是处男呢。” 这俩人七嘴八舌的,放着正事不干,商量着等赵世雍回来,怎么逗他开心,一霎那变成了同仇敌忾的战友。 谢徇累了,又懒得动,蹬着腿儿让赵璟寅抱他上床。 赵璟寅真中了他的邪。金瓶银瓶准时进来伺候他们洗漱,完事赵璟寅把他轻飘飘地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反倒比来府里的时候轻了。”赵璟寅眸子一黯,“这儿比延国那破山庄子还苦了你么?” “那不一样,我在别的地方都是老大。”谢徇偏过头去,“当老大也有当老大的不好,你瞧你哥。” “……这儿也苦了他。” 1 赵璟寅还咽了一句话没说:他忽然怀疑自己的大哥吸了谢徇的精气神儿。 这小伙子常年练兵,对精神士气之事有自己的直觉。但还是太玄乎了,没法儿讲。 隔天赵璟寅起来,谢徇又天没亮就醒了,在旁边翻赵世雍的书。 赵璟寅趴过去。“啪”的一声,把他手里的书拿走。 “你个害喜的病人,能不能多想想自己,好好儿睡觉,别满脑子我哥我哥我哥?” “……吃醋啦?” “我呸!这是看不过去,跟吃醋没关系。你整日醒得比我个练武的还早,像话吗?据我所知,我哥动不动睁着眼睛到后半夜才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