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完了让他舒服舒服
儿,只好拿这个当借口,过去摸他的手,是不是还热着。 谁想到他一摸,谢徇就翻了个身说梦话。 “……雍哥……” 以为旁边还是赵世雍。 然后蹭到赵璟寅的边上来。 赵璟寅下意识把他搂过去。心里居然奇怪地踏实: ——这样才好,他把我当成大哥,我碰他便是天经地义的。 谢徇像团大棉花球子似地枕着赵璟寅的胳膊。一有人靠,他就活了,身子晃来晃去,滚来滚去。 赵璟寅怕他伤着肚子,不停地拦着他的脑袋和腰。 谢徇终于醒了。一抬眼眼前正对着赵璟寅那张小年轻的俊脸,只怔了一瞬,就想起来龙去脉。 赵璟寅赶快放开他。 谢徇偏不管,偏贴上去:“……你真讨厌,是不是嫌我脏?我身上这么香。” “要你管。” 赵璟寅背过身去,红着一张脸。 晚上在院子里吃茶。赵璟寅坐赵世雍的位子,瞄着谢徇端个杯子啜着,仿佛他忽然一下不仅下得了床,还活蹦乱跳起来了。 “我哥走了,你就能动啦?” “我还奇怪呢。”谢徇耷拉着眉毛,“理论上来说,不该是这样……” 但一时还没有散步的体力,放了放风就回去了。回去之后一声不吭地翻起赵世雍柜子上的书。 “……他老是看这种东西,不抑郁就有鬼。” 赵璟寅探过去一瞧,全是古人长篇大论的清谈,一部分辩政务或兵法,其它的都是些自然风物、人文义理之类。枯燥难挨。 “抑郁是什么?”赵璟寅问。 “一种让人精神低落的毛病。外国医书上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