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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鼻饲管还是静脉输液?”他问我。 看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又说:“你得补充点能量了,不然身体会垮。” 我有点懵,为什么没有吃饭这个选项? “静脉输点葡萄糖和电解质能短暂维持几天,鼻饲管我觉得不太方便……”他语气温和。 “我可以自己吃饭,我又不是植物人!”我说。 他似乎是考虑了一下,然后缓缓说:“可是吃东西会排泄,我不喜欢清理大便。” 我已经顾不得“清理大便”四个字带来的难堪,脸难以置信地朝向他:“难道你打算把我一辈子锁在床上?不让我吃东西,靠营养液维持生命?” 他笑了一下:“营养液维持生命只是理论可行,实际上很难。” 所以呢??还是说只打算让我活几天而已?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耐心地解释:“我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等你适应,等你心理慢慢能接受了,我就可以适当给你自由,让你自己吃喝了。” 我动了一下胳膊,手铐剐蹭在床栏上发出响声。 我的意思很明显了,“我现在接受的还不够多吗?我还要接受什么?” “还有很多,”他笑起来:“但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我扭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