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件的宪兵上尉
,欣赏他强装镇定的告诉医生自己最近的性经历。 “.....不记得具体人数...,但他们很少直接碰我,总是用工具......” “大多是士兵,也有其他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贱货。”,我笑着将烟灰弹进他的脖子里,烫的瓦尔特一哆嗦。 医生是个满脸疤痕,没有指甲的小个子男人,在战争前是手术医生,战争后只能靠小诊所维生。他在宪兵手里吃进了苦头,剃光头,拔指甲,所有酷刑他都体验了个遍,只因为在大学年代参加过一次国际共产纵队的集会。出狱后他发现房子被一户克里瓦的农民占领,而他的孩子和妻子早就因为伤寒去世了。 “利伯曼叔叔,”我很恭敬的请这个老相识去客厅坐坐,“您的专业意见是什么?” “你希望我以医生还是你父亲朋友的身份说?” “都希望。” “从医生的角度,他很强壮,可以留下,只要点消炎药就能完全恢复健康......” “他的眼睛呢?” “没有手术很难恢复了。”利伯曼摇摇头,“但你真的想要留下他么?你的父亲会怎么说?” “他不在了,利伯曼叔叔,他们都不在了。” 利伯曼叹了口气,无可奈何,“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我真不愿意你变成现在这样儿。我这个老头子又知道什么呢?保护好自己,好么?答应我。” 我送利伯曼回去,强行要求他收下五十块的出诊费用,又驱车从开放市场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生活杂物,牙刷,男士内衣,长袖睡衣睡裤和毛巾,肥皂。我一点也不担心瓦尔特逃跑,他这样自动放弃身份的宪兵,压根无处可去。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