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涟漪
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焰,他挥舞着元帅棒,激情昂扬的将火苗送进每个年轻士兵的眼里。那时他可曾知道这股愚蠢的火苗会把男孩们烧成灰烬? 他记得那些战友,笑起来有酒窝的温特,来自托特豪瑟,一头卷发的奥尔,格外忠诚,还有施密特,内敛,羞涩,喜欢看书读诗的施密特,给他分享mama的巧克力蛋糕的施密特,在农庄里分开他大腿的施密特。他走进宿舍,第一次握住自己手时,是否知道将会在对方被强jian时被迫扮演性爱玩具的角色? 对不起,约根,我们没有选择。在押送战俘的卡车上男孩用那只昨天才在他腿间清理过jingye的手指替他擦拭泪水 是的,我们没有选择。迈耶说。但最难的日子已经结束了,我们会撑过去的。 卡车颠簸的频率让本就未愈合的伤口雪上加霜,鲜血顺着股间和大腿慢流出,他的裆部逐渐印出一团耻辱的深色印迹。随着更多的温热液体顺着大腿流进鞋里,声音变得模糊,他用仅存的神智在大脑里反驳,不,不是的,一切只会更糟,你们在撒谎。 所有人都在撒谎,迈耶去了劳动营,把他们留在战俘营等死。施密特和他做了一段时间室友后便被分配给了某个军官,走之前他拜托舒勒一定要乖顺听话,我们还会再见的,约根,不要怕。机电员吻了吻坦克驾驶员无力垂下的手指再三保证,还会再见的。 滚开,叛徒,他抽出手指,翻过身,听到背后蹒跚的脚步逐渐消失,回到不安稳的梦境中。不要再见,他轻轻呢喃,不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