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涟漪
嗽干呕。他的脂肪和布料同样单薄,以至于能看到脊椎抽搐的轮廓。他跪在地上哽咽道歉,哀求女人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我会做得更好,对不起,对不起。他仰起头,茫然的寻找对方的手指,泪水浸湿了膝盖上的衣物。 最后一次机会,军官警告道,再次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 他凭命忍耐,肠胃酸胀发痛,还是失败了。他太敏感,在被对方用另一只手触摸肚脐时下意识的咬紧牙关。他听到女人骂了句脏话,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救命,救命,他慌乱的口不择言,不知道在同谁呼喊。嘴里弥漫着一股若隐若无的血腥气,也许是对方的,也许是自己的,他哭的太多太久,以至于泪水都沾了点血的味道。 他被打的多么厉害,骨骼和内脏都在尖叫,唯有喉咙发不出来一点声音,连最常说的“求求你,请饶了我“都变得如呼吸一般轻。他以为一切就要结束了,却感到女人把他的头夹在膝盖间。 张开嘴,她说,来,快点。 他害怕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于是除了服从什么也做不了。 他尝到另一种腥气,金属的腥气。 他提前开始尖叫。导致疼痛的信号真正从牙龈上发出时,竟嚎叫的有些迟疑。牙龈撕裂的声音顺着头骨穿来,震耳欲聋,喷涌而出的血洞取代了原本牙齿的位置,他直打哆嗦,用仅剩的理智阻止自己推开女人的手。不能动,他昏昏沉沉提醒自己,要记得施密特的警告,你不能动,在她们结束前你不能动。 他回到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