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应该死去
线刺激的流下泪水。 她是虐待狂,她们都是,就算本不是的看到敌人手无寸铁的狼狈样子后也会是。战俘营里的一切都明码标价,金发碧眼的陆军元帅之子最贵,人人都喜欢他宁死不屈的癫狂模样,其次是将官,校官和军士长,接着是那些年轻健康的文员和尉官,最后是豁免兵和列兵,按照军衔依次排开。空军比海军贵,海军比陆军贵,最差的就是掷弹兵,便宜到几根烟就能挑走一个刚入伍的惶恐小伙子。他不知道自己多少钱,但想必不会太贵。 他不是处子了,赤身裸体的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检查时他听到医生如此评价自己。 你怎么知道的,狱卒好奇地围过来,用橡胶棍拨弄他的yinjing。 那是他还很富裕,拥有毫无必要的自尊心,妄图夹住双腿遮羞。狱卒用橡胶棍敲击他的膝盖,收紧皮质束缚带,他四肢拉开,从乳尖下的烟疤到大腿根上细小的雀斑,一切都无处隐藏。 橡胶手套扒开臀部。你看,医生说,这种撕裂程度一定是重复高强度性行为才会造成的。 两根手指插进他的肛门,不是医生的,没带手套,温热粗糙。狱卒的手恶劣的搅动着,几次摩擦过前列腺。他被吓得浑身筋挛,瑟瑟发抖,脚趾头也蜷成一团。求求你,求求你,他熟练开口,轮流用两种语言呢喃。 他被训练得很好,狱卒说着抽出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擦干,他会很受欢迎,一个看不见的政府军,正是我们需要的。 盲婊子,士兵们如是称呼。 音乐家,那个女人这样称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