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魂的男人
“俵子也是要吃饭的,长官。”他讥讽的露出犬齿,拖着长音挑衅。 我告诉瓦尔特不许随意开口。“礼仪很重要,”我平静地说,“而你从来都是个没教养的野种。下雨就忍着,衣服洗了就光着身子在家里干活,至于食物,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总之足够你活下去。” 他看了我一眼,低声用家乡方言说了句什么。我命令他重复。瓦尔特抬起头,冷笑,恍惚间又变成了那个促狭的年轻人:“而你也从来都是个傲慢的婊子。” 瓦尔特适应能力很强,急不可耐的开始学习下一课:惩罚。他早就料到这句话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于是毫无抵抗,心平气和的接受后果。 我让他脱掉上衣,双手抬起抓住晾衣杆,这样脊背和肩膀拱起来方便鞭挞。我用的是皮鞭,三下就打的瓦尔特皮开rou绽。他没有道歉也没有求饶,深知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索性集中力量忍受疼痛。到了后来,我开始在鞭子上抹盐水,他也逐渐难以维系直立,不断向前扑倒,重新站起来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最后我累了,转身回家,留下他跪在地上瘫软抽搐。等我洗完澡,他正从洗软管里喝水,龇牙咧嘴的想要冲刷掉血迹。 我丢给他两盒消炎药,告诉他保存好,以后会经常用到。他一瘸一拐的捡起来,放到窝里,忽然转头问我,“你不cao我么?” “我不cao狗。”我回答道,当着他的脸关上门,拉紧窗帘。“和肮脏的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