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魂的男人
凹槽。如果他的母亲能看到他现在,一定会心酸的流出泪来。然而我不是他的母亲,我不是早逝的哈格纳夫人,我只感到蓬勃的恨意。那些被他抓走的人死的时候也像他一样消瘦狼狈么?他们也曾这样手足无措地站着,等待他宣布死刑么? 我禁止他坐沙发和椅子,如果想休息只能像狗一样卧在地上。我不准他用楼上的浴室,每天的清洗就用花园棚里的冷水和木桶。一个月我会给他一块肥皂,一支牙刷和一块剃须膏的份额,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明白了么?”我问。 瓦尔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如果你想要我去除体毛的话,一块剃须膏不够。” “我为什么想要你去除体毛?” “为了cao我。”他说的那样平铺直述,似乎只是在描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儿。 “我不会cao你的,没必要担心你的体毛。” 他讥讽的扬了扬眉毛,意思是“咱们走着瞧。” 我剃光了他的头发。瓦尔特跪在花园里,扶着栏杆保持平衡,任由我用嗡嗡作响的电推子贴着头皮移动。我不想触碰他,始终带着手套。金发一缕一缕的飘到肩膀和地上,只剩下很短很短的一点头发还保留在头皮上,需要借着光才能看清。他的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栗,眼球震动,努力睁大,避免酸涩的眼泪滑落。剃发从初至今都是一种精心创造的羞辱酷刑,除了精神病院的疯子和囚犯没人会这样。随着头发积攒成小小的金色麦堆,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