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线的溃败
整齐齐,深色眼睛机敏而坚定,完全恢复了过去恪守纪律的严苛形象。 “您看上去休息得不错,”外套整齐叠放在床上,她慢悠悠的挽起袖口,“允许我介绍一下,阿西娅少将,我们将来会一起度过相当长的时间。” 说完,女人重重的扇了他一耳光。 阿西娅中指戒指内侧锋利的钻石向刀片一样在男人脸上留下了一条红肿的血痕,从颧骨延伸到嘴角,鲜血从血痕中心的细线和嘴角渗出,上校无法动弹,只能把头垂向一边,用力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早有预料,他想。 “我会教给你许多的东西,”女人跨坐在大腿上,掐住下巴迫使上校仰起头,她伸出舌头缓缓舔过伤口,柔软温热的器官在刚刮的光滑的脸颊上游走,“我会教给你尊敬和恐惧。”浅蓝色的眼睛对上不驯服的深色眸子,“我会教给你服从和温顺。”她像在打量动物一样看着男人因为疼痛不断缩放的瞳孔,“但首先,你要学会畏惧痛苦。” 女人离开时他已气息奄奄,手腕被磨的鲜血淋漓,冰冷的水泥地面紧紧贴着青紫肿痛的身体,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寸肌rou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他气喘吁吁的把水杯举到嘴边,直到浑浊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和人中上早就麻木的失去知觉。还好阿西娅带走了镜子,他讽刺的想到,我一点也不希望看到现在的模样。男人把自己拉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摆成一个别扭的姿势,半卧在床上,尽管并不舒适,却可以避免体重压迫到脊背上那个每一次呼吸都想要撕裂一样的伤口。 深夜漆黑孤寂的像黎明永远不会到来,上校在偶尔传来的猫头鹰叫声里闭上眼睛,回忆起被俘虏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