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驯养记(2)
板,顶灯洒下来的光变成rou铺常用的红色生鲜灯,床上的人也兀自变得新鲜可口,有点诡异。你手边没有庖丁用来解牛的刀他也不是牛,是猪,却有跳蛋、口球、乳夹、皮鞭。 你把这些无机物挨个镶嵌进小猪的身体里,和他一起演一部小成本邪典色情电影。 半个夜晚过去,天光开始亮,唐奕杰像是横切的五花rou,红白相间,纹理清晰,被扔到油锅里煎炸,抖动着上色,变成入口即化的一坨猪rou。你模拟着炸五花散发的脂肪香气和齿列咬合时冒出的油脂,手箍在yinjing上很用力地自慰,把最后一点调料讲究地洒在小猪脸上。 除去私下的见面,你和唐奕杰在酒桌上见面这是第二次,你坐主位,他离你不算远但也有些距离,旁边是和你仅仅打过照面的两个人,你叫不上名字的人自然说不上是多大的官,倒是把唐奕杰指使得脚不沾地。 不消他们说其实也是这样的,唐奕杰忙着端茶送水,几杯酒下去,被人搂着肩膀说笑。沾着酒臭的白胳膊从胳膊底下穿过后背,从身子的另一侧伸出手来,手背虚虚蹭着软乎乎的奶子。臭烘烘的唾沫星乱飞,唐奕杰脸上仍堆着殷勤的笑,不住地点头,弯着腰杵了五六分钟才被放开奶子。 几轮敬过去,你很自然地融进他们的氛围里,撑着一点无伤大雅的矜持做面子。饭菜混着酒烂在肚子里,有人将将卸下防备,两只手便从唐奕杰左右两侧悠悠摸上大腿根,一只手带了块表,一只手串了珠子。两个人对着唐奕杰开始打趣,捧高又捧低,话里话外很隐晦地说他是个卖批上位的婊子。可笑的是他们嘴里一边很高尚地讥讽着,手一边迫不及待地往并拢的腿心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