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驯养记(2)
那次之后你又跟唐奕杰约了几回,大部分时候都是你一个短信发过去,从不必为他的缺席感到意外他也从不缺席。你也说不清楚一个人坐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是期望他出现更多还是不出现更多。 有点近似无所谓的态度让你更加看不清唐奕杰的脸,被捂在层层叠叠的面纱后边,只能读到一个大致的轮廓。你自己选择不去看清他的脸,让怯意与不安穿透山的两端,镇压皮肤被打湿相贴的小小愿望。 你需要距离感,或许唐奕杰也需要也许是他不敢不需要,你们之间的性爱更像是木偶与木偶师,你提着摇摇欲坠的线,随心所欲利用着他早已枯萎的生命的弱点,要他哭,要他叫,最后落入你耳朵,听起来像是被掏空的心脏里踏着虚无传来的回音。 你最喜欢看他高潮,小小圆圆的身子在禁锢下抽搐着缩起又被拉直,尿和潮液一股脑喷出来。震动棒依然被绑在大腿内侧碾着红肿的rou芽,不应期里的快感刺穿猪脑子,唐奕杰会抖着嗓子哀声乞求,什么尊严都抛到一边,可耻但却惊人的鲜活尽管短暂。 这时候叫他做rou便器他都会答应。他和rou便器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被你真的使用。你更喜欢隔着无数冰冷无生气的物件触摸他,像触摸一个影子,依赖着从成人用品售卖机里掉出来的物件让他起死回生,把他捏成一个有血rou的活人模样。 你无动于衷,听着他一声声湿吟如同rou浪一般越叠越高,化成尖叫,回马枪一样刺穿你麻木的脑仁,于是你便也跟着短暂地醒来,又陷入短暂的死去。短暂的循环,漫长的生活。 唐奕杰被你蒙住双眼堵住耳朵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像躺在生食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