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太痛苦了,还是当条狗吧
等朱半儿走了,陈棠竟是食髓知味,满脑子都是小男妓的身影,多次在雍城的妓院里辗转打听,却是再没这小男妓的消息。直到姻缘巧合之下在何府见到他的第一眼,陈棠就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栽了。他和何棕商量想买下这小妓子自用,但何棕没说话。 不问自取视为贼。陈棠做惯了匪寇,若没这身官皮,准比那盲流还盲流。难得他亲自向何棕开口,何棕居然不给他这个面子。他虽面上不显,但心里仍有气,cao起朱半儿也就更狠了。 转眼到了年节,何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左右还有一些亲戚也跟着何棕到了雍城。三瓜两枣倒也有十多个排的上号的人物。大年三十晚上,还是整了桌像模像样的家宴。说是家宴,但军队里的小头目都带着自己的太太小妾来蹭热闹。一时间,偌大的何府倒是门庭若市,喜气洋洋。 朱半儿是何棕养来解梦的玩意儿。他这玩意儿不登大雅之堂,可看在何棕的面上,大家也愿意屈膝奉承他一句“朱少爷”。这是当着人的面儿,背过身少不了挤眉弄眼作践一番。 尤其到场的军爷他一个都不认识,倒是另一个买办何姓的老爷带的小妾看着眼熟,像是之前馥春园里的姐妹。朱半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凑上去搭了两句话,果真是她。 这位jiejie比他还要大两岁,叫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