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太痛苦了,还是当条狗吧
做人太痛苦了,还是当条狗吧。朱半儿这样想,心里也跟着松快些。 他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梦到第一次接客的场景。 那个屋子连扇窗都没有,像是个废弃了许久的仓库,梁上结着一层又一层的蛛网。 屋里只有三个木家伙,床、桌、椅。 老鸨带着他们三个悄悄溜进军里,说是城里的大梁米店的唐老爷自掏腰包,选了些干净的雏儿慰劳将士。 陈棠速来是第一个爱吃螃蟹的,听说随军的名单里还有一个年少貌美的双儿,便顶了何棕的份儿。 那时朱半儿的第一次阕水都没退干净,就被mama用羊肠灌了满满的药塞在两个xue里日夜温养。 陈棠也不同他多话,解了裤子就把jiba往他xue里捅,撕开了yindao不说,还把屁xue也给弄裂了。血流了一屁股止也止不住。 整个院子就听到他在那儿凄厉的哀嚎。陈棠每往里捅一下,他就嚎上一嘴。那老鸨领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这次伺候的都是军队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主子,就是再疼也得忍着,装出一副婉转承欢,不甚较弱的调调。 哪成想,朱半儿忘得是一干二净。他不是不想讨男人的喜欢,而是这钝刀子割rou的疼他真受不住,被驴大的玩意儿捅进身体顶着zigong上下左右不停cao弄,倒把陈棠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