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时昕没体验过水下koujiao,确实十分舒服。浴缸里的水是清澈的,他能看得出纪惟服侍得很辛苦,被性器撑得变形的脸因为憋气而胀红,他很久才会浮出水面换一次气,连喘气的声音都异常得轻,仿佛在压抑自身任何会打扰主子享受的生理反应。

    纪惟在很努力地讨好他,虽然没有直接哄他,但纪惟做了让他应该感到更快乐的事。

    但他还是觉得真是太不对劲了。

    一直到射出来时,时昕还满心迷茫。纪惟服侍得主动尽心又温柔,是他过去三年一直想要的样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再要求些什么,怎么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呢?

    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而脸色略微发白的侍奴用燃着助眠香的暖炉薰了两遍床被,又仔细在平板上检查了房间里的温度、湿度和各项数值,确认都正常后才把门外候着的侍夜小奴和便器叫了进来。

    其他侍奴则是不允许在主子的房间里过夜的。纪惟忙完这一切,问过明日的早餐安排和叫醒时间,服侍他躺下后就要离开了。最后一盏亮光微弱的夜灯熄灭,他矮着身子隐进黑暗里,似乎要消失了一样,时昕几乎是本能地从背后拉住了他的衣角。

    被拉住的侍奴从善如流地回过了身,安静地等他吩咐。半晌时昕都没说话,于是纪惟语气温和地问他:“大少爷,您还要使用下奴吗?”

    时昕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应该还是平和又温驯的,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地松开了手。“没……没什么。惟哥,你也早点休息。”

    “是。”他听见了额头叩地的声音,“多谢您的关心,下奴先告退了。”

    纪惟关上大少爷房间的门,带着一肚子的洗澡水在门口的小间里整理好仪容,回房间前惯常地去看看时晏临还有什么吩咐。

    主卧门口跪着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