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以消化那些委屈。但是只要回到旧宅窝进纪惟比他瘦弱许多的怀抱里,被他摸摸头顶哄两句,一切负面情绪就会烟消云散了。

    肩上的手还在认真揉捏每一块肌rou,时昕捉住了那截细瘦的小臂,一把将纪惟拖了过来想要实践心中的想法。年长的侍奴避之不及,猝不及防地撞上大少爷的胸口。

    在看清那双一如既往柔和又毫无波澜的眼睛后,大少爷心里被搅成一团的郁气终于散了些。他时常气愤于纪惟仿佛永远置身事外、不能与他共情的平静,往日他总想打破这份平静,如今却更期望纪惟用这份平静帮他安下心来。

    大少爷只能默默地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纪惟,嘴里说着从小到大熟练说惯的委屈话。“惟哥,我好难受。”

    所以快抱住我,快哄哄我,就像从前每一次一样,让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再或者,像亲沈瑾然一样亲亲我也可以。

    纪惟听到他似是示弱的话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时昕就看见纪惟又对他笑了。在弥漫水汽里的笑容是湿润的,半长的墨色头发贴在白皙的脖颈和额角,眼尾带着些许被热气熏出来的红晕,是他从未见过的诱人风情。

    大少爷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脱去了上衣,仔细叠好后就躬下身从浴缸低矮的一边钻进了水里。

    湿热的口xue包裹住了他的性器,柔软的舌尖舔弄着冠状沟和铃口,大少爷人还懵着,但性器很快就彻底勃起。巨大的茎头被含着继续往里侵入,碾过舌根和脆弱的喉管,直到薄薄的唇rou抵住了他的yinnang。

    长时间的口侍经验减弱了侍奴的咽反射,喉口规律而绵软地收缩讨好着主子的性器,而水下的服侍让口xue里充斥着热水,比平时用起来更湿更热,时不时的吞咽动作还带来水流快速滑过茎身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