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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今天把你shuangsi在这里好不好。”

    说着他突然猛地插了进去,同时扯得银链绷直,圆环拉得阴蒂翘起,银链更是把囊袋勒得往里凹进去。

    姜良霎时眼前发白,多重快感在身体里交织碰撞,腿心那个甬道突然剧烈绞紧,从深处冲出一道水柱直直浇在卡在里面的guitou上。

    那水柱又直又烫,又正巧灌进guitou最敏感的马眼里,刺激得于皓倒抽一口凉气。

    “cao!”他急忙拔出rou茎弓着腰一个劲儿喘。

    差点要被绞射了。

    而没了yinjing堵塞的rouxue张合着像失禁一样地淅淅沥沥落下热水,滴滴答答流了满地,把那一块地毯都泡得蔫巴巴的。

    “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水。”于皓好不容易忍下泄精的欲望,把翻着白眼瘫软在地上的姜良重新抱回怀里:“还说不是sao货,都被cao尿了,被男人干得有那么shuangma?”

    姜良感觉到那根guntang的rou柱又杵到了屁股上,正准备重新回到xue里,吓得他手脚并用地跳开:“不,我不要了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哭得着实凄惨,泛着薄红的身子细细发着抖,嗓子也是哑的,这可怜样但凡是个还有点人性的,都不忍再继续欺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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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于皓浅琥珀色的眼里明明暗暗,起伏着许多暗哑的情绪。姜良无措的哀求,一落到他眼里居然演化为了一道强力的催情剂。

    天知道他午夜梦回时做过多少次把学长关进地牢,死死压着强jian到他哭不出声的场景。

    于皓握住脚踝把人拉回来,用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姿态把人压在镜面上:“那我就要强jian你怎么办?我力气比你大,想强jian你几次就强jian你几次,这个房间隔音效果特别好,你可以再叫大声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