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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润又鲜红地翕张着,紧绷得随时都可能裂开。

    每次抽出时都会有内里的媚rou裹挟跟着被带出体外,缠得rou茎密不透风的,像极了依依不舍的挽留。

    姜良意识早就模糊了,被撞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他感觉身体里胀得难受更酸得可怕,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深处被撞得一直在痉挛,内壁密密麻麻的麻痒通过血管,渗进血液,以磅礴之势流遍四肢百骸。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密集又剧烈的快感,只觉自己全身都敏感得不像话,特别是那口雌xue里,似乎哪哪儿都是敏感带,只要是被rou茎磨到的地方都会痉挛着升腾起无法抵抗的巨大快感。

    “啊……哈啊……要受不了了……”他状似痛苦地呻吟着,破碎的喘息分外情色。

    虽然始终皱着眉头咬着下唇,但屁股却是不受控制的开始摇晃,迎合身后插入的频率,像个不知廉耻索求jingye的浪荡娼妇。

    于皓被夹得一哆嗦,有些震惊于男人深陷情欲之后居然也能变得这么sao浪,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差点没守住精关一泄如注。

    等咬着牙把那阵儿劲儿忍过之后,他「啪」地一掌抽向姜良的屁股,把那一片白嫩的臀rou抽得红肿翘起。

    “sao货。”他一边勾着姜良胯下的银链把玩一边喘:“明明就能吃得这么深,还装什么清纯一直不让cao?早知道这么sao的话五年前我就该给你开苞了。”

    “不,不要……”姜良哭喘着阻止身下那只恶劣的手,银链牵着他的阴蒂又缠着yinjing,阴蒂早就被使用过度不能再刺激了,而yinjing也射了好多次,在现在这样强烈快感的驱使下也只是堪堪硬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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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不要。”于皓笑着咬他的后颈:“叫得那么sao还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