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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便全都拆掉。 参澜看到他的手臂上全是一道道的用刀划出来的伤痕,整只手臂惨不忍睹,鲜血淋漓,绷带粘连到了伤口,被他一把扯下,扔在脚边。 参澜叫人来清理,倒了两粒安眠药给他,关照年看也不看仰头吃下,躺在床上,参澜睡在他旁边,像以前一样。衣柜里挂着一套制服,那是关照年以前在会所做事的时候穿的,参澜让人拿走,重修定制一套,对关照年说:“你终于回来了。” 关照年糟糕的状态持续了一周,除了吃药就是沉睡,几乎连床都起不了,医生来来往往,参澜抱着手看着,问不出个所以然,摆摆手让他们好好治。 以前关照年在地下拳场一场比一场凶,他以为这人有什么真本事,接触后才发现他纯纯是有病,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命的打不过不要命的,压着他系统治疗了一年多才勉强稳定,至少那三年没怎么犯病,出去一次就这样回来了。 参澜看得心烦,骂他没出息。 转眼过去半个月,陈镯每天都在等,等他的裸照什么时候会传出来,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镯低头看自己的小腹,隆起来了一点,看起来像吃饱了的小肚子。 电话响起,是医院的护士回访电话,被他挂断。 他照着纸上的电话打过一次,那边的护士让他尽快就诊,因为男人怀孕会产生雌性激素和体内的雄性激素相斥,表现为情绪不稳定,心态消极,会引起抑郁,严重的出现自残现象,必须通过特殊的药物控制。 陈峰上门几次要带他去医院,陈镯当场反悔,也不接受任何干预,最后不欢而散。 他摸着肚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语气平稳:“爸爸会回来的。”